的手上。
一旁的宫人见状,登时心下惊骇,差点腿一软跪下去。 钟姑娘可真敢下嘴啊!
孟公公觑了觑晋朔帝的脸色,见他没有动怒,孟公公便也没有急着伸手了,只哭笑不得道:“姑娘这会儿想必正觉着委屈呢……”
晋朔帝动了下手指。 没能抽回来。
钟念月咬得紧紧的,连身子也缩作了一团,如受了惊,瞧着更见绵软了。
太医没什么眼力见,急急吼道:“这、这……快瞧一瞧老爷的手,可咬伤着了?”
“无妨。”晋朔帝似是还觉得稀奇,还摸了下她的牙齿。细密,整齐,咬人并不大疼。 跟刚长牙的小奶猫似的。
太医应了声:“是。”这才干巴巴地退了回去。
钟念月咬了两口,大抵是觉得不大好使力,也着实使不上什么劲儿。 她的眼角立时滑落了一行眼泪,挂在下巴上,欲滴不滴。
孟公公呆住了。 晋朔帝也顿住了。 见她吐血倒下,也不及这一串无声无息的眼泪,混着委屈巴巴,悄然砸落在人的心间。
那眼泪一串接一串,断线珠子似的。
太医愣愣望着,心道这钟家女实在好颜色,一哭起来,便要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