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容,底下人自然也就要小心些伺候了。
钟念月礼貌谢过了:“多谢公公。”
祁瀚听着听着,却觉得听出了点儿东西。 孟公公怎么还要另外为钟念月准备屋子? 钟念月同他说了,屋子睡着冷,不大舒服?而孟公公还真听进去了?
这倒是稀奇了。 祁瀚心道。
说话间,他们便走到了花厅外。 花厅里坐着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叟,正在与晋朔帝说话,旁边陪坐着钱昌。钱昌神色肃穆,不见一丝笑意。 气氛似是有几分凝重。
里头的人听见脚步声,立即转头看了过来。 孟公公对那老叟笑道:“这便是咱们家的公子,和表姑娘了。”
老叟连连点头,眯着眼打量他们两下,便转过了头。 他心里暗暗嘀咕,心说这一大家子人,瞧着是那副模样,但又总透着点别扭。 就好比这老爷,长得太过俊美了些。底下小辈,也是姿容出众。哦,自然,家族血脉传下来,一个好看,自然都个个好看了。可这……这样好看的人,怎么不去干点旁的事呢?
老叟是清水县上德高望重的人,这在当地被称作“乡老”,领当地教化之责。时不时还要参与当地事务的决策。 但因着这任清水县县令一人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