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月顿了下,捋了捋原身的记忆。 倒还真是。 就连在书中,也是直到钟家垮了,原身才出了皇城。可那又怎么一样呢?
钟念月之所以选择来国子监看小人书,也是因着姑娘家出门的限制总是要多一些的。 她不来读书,便只有每日与同龄姑娘坐在一处,赏花、作诗、画画,亦或是说起谁家定亲了,谁的裙子漂亮……实在没意思。
祁瀚再接再厉道:“我听底下人说,那清水县的庄子里养了些山禽,吃起来与皇城里的味道大不相同……” “再过几日,清水县还要下大雪了,雪能铺起来这样厚……”
钟念月听了这才有点心动。 岂不是能自己做个木板,滑雪去?
钟念月仰头,笑盈盈地望着祁瀚:“表哥莫要后悔带我去才好。”
祁瀚如今再看钟念月,只觉得她一颦一笑都极为灵动。 他应道:“这是自然。”
左右苏倾娥都像是认定了,她与祁瀚有牵扯。 那她还费劲避着他们做什么? 他们算什么东西?总没有叫她一辈子都躲着的道理! 将祁瀚使唤成一条狗,它不香么?
钟念月笑着合上自己的小人书,起身便要往外走。 祁瀚动了动唇,又道:“可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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