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了许多。 同时他还悄然从袖底伸出了手,想要去握钟念月的手腕。
这一握,却是握了个空。
嗯? 祁瀚转头一看,才看见钟念月不知何时走到孟公公身旁去了。 祁瀚一下紧张得头皮都隐隐发着麻。她作什么?
钟念月低声问孟公公:“公公,等入了皇宫的大门,有轿子坐么?” 孟公公失笑:“自然没有的。” 钟念月便轻轻叹气,道:“那我见不着陛下,便因着腿瘸,累死在路上了。”
孟公公哭笑不得。 哪有这样容易便累死的?
孟公公不由转头去看这位钟家姑娘,她生得肌肤莹润,一点瑕疵也无,令人联想到那精美而脆弱的瓷器。 再想起那日去惠妃宫里,都要叫人背着她走。
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孟公公脑中闪过了许多讯息,一下想起来这钟姑娘年幼时,一见陛下就晕,随后又想起来那日陛下揪着她的后颈子……
钟念月还念念有词呢:“都等不到陛下罚我了,等到了殿中,陛下一瞧,咦,怎么少了个人呢?……”
孟公公实在憋不住又笑了。 从前钟姑娘也不是这么个性子啊?如今怎么又大胆又可乐又娇气得很?
孟公公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