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将这荷包随身佩戴,但书英越是如此说,他就越应该先拿出兄长的姿态才对。
钟随安当下就将腰间的荷包取了下来,转而小心翼翼地佩上了新的。
书童怔怔看着他的动作,紧跟着就听见他家公子淡淡道:“书英,你明日不必陪我去太学了。” 说罢,他重新点了个人。
这话对于一个书童来说,可无疑是晴天霹雳了。
各府中,最得脸的下人无非就是那么些,什么奶娘啊,大丫头啊,书童啊。 若是公子之后都不要他做书童了,那就真是断了他的路了!
书英额上冷汗涔涔,立即跪了下来:“公子,我、我……”
钟随安却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道:“出去罢。” 这底下人,若是轻易惩处一回,就放过去了。那下回还是不会长记性的。
书英涨红了脸,只能爬起来退出去。 等将门关上了,书英憋不住还掉了两滴眼泪。这比公子抽他两巴掌,还要叫他觉得煎熬呢。
钟念月不知晓这狗比哥哥院子里发生了什么,她舒坦地用了晚膳,自个儿坐在椅子上,回忆了下穿越前的美好时光。 一转眼的功夫,天色渐渐暗了。
“我爹爹回来了么?”钟念月问钱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