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寻了个买鸟的藉口,于是顺手买来的。
钱嬷嬷松了口气,在旁边道:“还不快去送送殿下。” 小厮忙跟了上去。
祁瀚神色稍霁,心道这钟府的下人倒还是懂礼数的。 他却不知在香桃心中,他都已经是又笨又矮了。
祁瀚走到了门外。 隔着一道屏风,他那表妹笑声清脆,像是指着什么东西教那鸟儿:“怎么还不会说人话呀?来,跟我学,……狗东西。”
祁瀚:“……” 他浑身都觉得不舒坦。 就仿佛、仿佛钟念月这会儿正指桑骂槐似的。
那也不知养的是什么鸟,学得倒是快。 “狗东西、狗东西……” 祁瀚加快脚步,都还愣是听了五六遍,声音才渐渐听不清了。
祁瀚一走,钱嬷嬷忙拉住了钟念月的手腕,又是疼爱又是责备地道:“姑娘今日怎么下了太子的脸面?也不必等过两日再说了,姑娘明日就进宫去给惠妃娘娘请安吧。娘娘疼你,你也要拿出晚辈的姿态才是。”
钟念月淡淡应声:“嗯,再说吧。”
惠妃就是太子的母亲,钟母的干姐姐。 惠妃看似与钟家亲近,待她也疼爱得紧。 但若是真顾忌情谊,在书中也不会那样痛快就与钟家斩断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