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够呛，何况他人。
“你要去往无妄之地，那个地方有无数的恶魂，唯有无数的恶魂执念才可以让你领会鬼术真正的奥义。”小九又道。
“什么鬼术？”杨帆没有搞明白状况，六道轮回之力虽强，他并不认为这对反打幽冥有什么帮助。
“当然是破幽之枪！”小九语气之中，似乎有点轻蔑不屑。
这破幽之枪可不是她指点，是鬼帝指点的。
明明是鬼帝之术，现在却从她口中说出来。
真的有点离谱。
“这，好像应该是鬼帝给我指点才对。”杨帆有点搞不明白状况。
破幽之枪为鬼帝指点，结果小九横插一杠子。
不知道鬼帝知道之后会是什么心情。
不过，识海神念交接，每一道神念与他沟通，都在独有空间。
不是说诸空间完全不会交错，而是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不会交错。
好像镇罪塔跟伏魔塔，直觉之中杨帆就知道是生死大敌。
他们当然永远平行。
现在小九跟他沟通的细节，当然鬼帝也是不知道的。
“他岂有资格跟我相比？你若是信他，天塌地陷！“小九又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