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杨帆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下一次见面，两人之间的关系却变得更为微妙。
不过，这是后话。
既然得知烟波人没事，杨帆自然也考虑起自己的事情。
他看向远方。
忽然想问一句，尽头何在？
“小火鸟，黄泉客所说的阴阳，你可曾修炼？”杨帆问道。
“旁门左道而已，什么只在天道内，别听他忽悠你。”小火鸟不屑一顾，但明面是口不对心。
说这么多，不过是想掩饰自己根本就对这力量一无所知而已。
杨帆也没有明说，只是给过去一个眼神，一副我懂你的样子。
可是小火鸟却别杨帆这眼神给激怒：
“曹，这是什么眼神，万千道，而同归，海纳百川，这样浅显的道理你不明白吗？我当初是怎么教给你的， 这世上就没有无敌的力量，这有无敌的人。”
小火鸟很气愤。
他感觉自己被杨帆给冒犯了。
尽管杨帆什么都没说，但这一个眼神之中，无声的嘲讽，更是伤人。
杨帆点点头。
“我明白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明白。”杨帆淡淡回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