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恐怖。
如果是在外面，他自然不惧，说不定早就已经和杨帆交手。
可是在这里，他就没有任何资格和杨帆对叫板。
换而言之，在这一片空间之中，杨帆就是神，手握生杀大权的神。
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沐雪宗的人在此，怕是也不敢有一点脾气。
“不，你有意见。”杨帆轻声说道。
“不，我没意见。阁下，我真的没意见。”莫向前慌了，他感觉杨帆在找借口对他下手。
慌乱之间，他连忙解释。
他很清楚，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有一点迟疑，杨帆可能会直接出手。
“可你的样子，分明看起来就是一副很不爽的样子，正好，我心里现在也不爽。”杨帆冷笑，咄咄相逼。
扑通！
莫向前直接跪倒在地。
这一刻毫无尊严可说。
他很清楚，这一刻如果他不表现出自己的态度，杨帆真的会下杀手。
杨帆一愣。
“想不到你这么干脆！”
杨帆都已经决定要出手了，可对方一上来就这么识时务，反倒让杨帆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