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一瞬间，就消失无踪。
等他再将目光落在白骨上的时候，却已经感觉不到分毫。
“难道是错觉？”叶戍边眼中放松下来。
可叶龙城却是不一样，他曾亲眼目睹杨帆手持白骨横扫死灵的画面。所以当杨帆取出白骨的一瞬间，他就明白，叶成空完了。
当真被镇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甚至极有可能被抹杀。
他迟疑着，想要求情，可看到杨帆脸上的冷漠，他到嘴边的话，生生又给咽了回去。
“笑吧。”杨帆轻笑一声，淡淡说道。
“小子，不用强自镇定了。没本事就承认，不用虚张声势。”叶成空重拾信心，更是狂傲，变本加厉一般，目露不屑。
“如无意外，这应该是你此生最后一次大放厥词。不过将死之人，我也就勉为其难做点好事，成全你一次！”杨帆轻声说道。
这一刻，他的内心之中杀意肆虐。
叶成空，可以说他是第一次主动生出杀心的人。
“大放厥词的是你。你连佛主的力量都被我摧毁，你还有什么可嚣张的？去死吧。”
叶成空大喝一声，长枪在手中婉转。
“横扫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