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二楼的话，杨帆是深信不疑的。既然他认出了眼前这存在的身份，就不会有假。
“前辈，为什么他会是张十方的样子？”杨帆问道。
这是他不能理解的地方。
“很简单，因为这就是张十方的恶念。你之前所见到的张十方，你可以理解为一种涅槃重生的他。但你别忘了，你之前所看到的画面之中，他已经死了。他能斩去已死之身，活出新的自己，当真是了不得。我收回之前的话，那个家伙，很了不得。”二楼说道。
声音之中都带着几分的感慨，乃至是尊敬。
这可了不得了。
这语气在杨帆听来，就等同于是天方夜谭一般。
斩去已死之身？涅槃重生？
“世上有人能挣脱生死，再活一世？”杨帆问道，震撼到不行。
按照二楼的逻辑，现在的张十方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他自己，虽然秉承了他自身的全部记忆，但从某种程度而言，他却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
“这么理解也没错。只是这种机缘，得天独厚，不是什么人都能拥有的。如果只是之前所见，他或许勉强能够挤进来我们这种层次。”
“但是现在，不好说了。”二楼的声音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