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杨帆轻轻颔首，身躯笔直，仿佛此刻他立身在虚空，苍穹大地，莫敢欺。
“这是……意志？可是，什么意志会这么恐怖？”这时，佛山上的人感受到杨帆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无上意志。仿佛洞察某种不为认知的力量，让他们都感觉心头一震。
他们自然不知道，此时杨帆所表现出来的意志，是多种意志的融合。
无双战意，真魔意，以及佛主念身留在识海之中的佛念。
当然，还有一种若隐若无的冰冷，在他身上浮现。
这种冰冷，是鬼帝张十方的精血。
这精血已经融入到杨帆自身，而这力量，同样也是杨帆的一个底牌。
这一瞬，不管是叶龙城和万俟崇，还是叶成空，脸色都是瞬间一凝，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浮现在他们心中。
“怎么可能，他区区神丹境怎么可能有这么恐怖的意志。”万俟崇率先开口，打破沉寂。
“该死，此子到底是什么来历，分明只是神丹境，但武道意志却已经进入第三层，而且他的武道意志不一般，让我都感觉到心颤。”叶龙城说道。
第三重的武道意志，不是洞虚，绝对不可能达到。
这是万古不变的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