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杨帆的话，不过是想要给自己找到一点可怜又可笑的尊严。
可是他错了。
杨帆的话，不是说给他们听的，而是说给的他们看的。
“有何不敢？洞虚而已，又不是没有杀过。”杨帆拖着长枪，淡淡回应。
“什么？”那王长老一惊，瞳孔一缩，充满不敢相信。
普通人就算是进入了规则之内，就算是他们依附夏家，所知道的也极为有限。除非是身居高位的人，才能知道一些修行上的秘密。
就如同洞虚，只有他们这种成为长老的人，才能够掌控其中关窍，突破到这一层境界。寻常人的就算是想要知道这个境界都不可能。
可现在杨帆不仅一口叫出了他的境界，更是扬言曾经杀过，让他如何不震惊。
“黄口小儿， 不知天高地厚。洞虚何等存在，你区区神丹也敢说你杀过？你怎么不说你还杀过夏家的长老呢？”这时，又一人开口说道。
眼中充满不屑。
他根本就不相信杨帆说的，觉得杨帆现在是在故作镇定，不过是想要让他们有所忌惮而已。
“夏家的长老还没杀过，不过万俟家的，倒是杀了一个。跟他比起来，你们实在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