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复杂，别人还好说，但面对杨业，他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尽管心中早就已经原谅，知道杨业当初做出的选择，也是有苦衷。
可是，毕竟是给他和母亲带来了伤害。
“小帆子，不要想那么多。当初的事情我也看了，他或许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是一个好城主。”白垩开口说道。
杨帆点点头，不过也是有点错愕。
白垩这一次现身，可以说是态度变化有点大，让杨帆诧异的不行。不过白垩不说，杨帆也不会多问。
很快，云楼缓缓下沉，降临在皇城之中。
“杨帆！”
千真雄脸上一喜，李师道和张道轮也是一样，仿佛现在杨帆归来，他们就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可以放松一口气。
“帆儿！”杨业开口，脸上表情极为复杂，还有着愧疚。但更多的则是自责。
“父王，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当务之急，是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帆先开口说道。
他不是矫情之人。
分得清轻重缓急。
“杨帆，你在外面是不是杀过公孙家的人？”李师道问道。
杨帆一愣，公孙家？
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