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李小曼似乎已经敞开了心扉。
换而言之，杨帆已经证明了自己，他有资格知道这些。
“怎么说？”杨帆不理解。
“我刚才和你说过，在南大陆，除了守护家族外，还有一个势力，而我们就是那个势力的人。”李小曼没有隐瞒。
“那现在呢？”杨帆又问一句，这才是他真正关心的重点。
如果他们真的曾经属于那个势力，那么为何现在看来，修为会这么弱。
李小曼微微犹豫，而后直接轻解罗衫。
不止是他，就算是李小莽也是这样。
杨帆猛地转身； “姑娘请自重，我杨帆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是有原则的。”
“你脑子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给看一下。”李小曼气急败坏。
“看一下也不行，万一你让我负责怎么办？”杨帆依旧拒绝。
不过脑袋却是好像中了魔咒一般，想要转身。
可以说，这一刻杨帆心中已经经历了一场天人交战，最后邪恶的小人大火全胜。
不过也就在杨帆转身的瞬间，却迎上了李小曼冰冷的目光，和一脸嘲讽的神情：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