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灵城中，王府门前。
城中的其它家族的人，此刻也都是沉默不已。
他们看着杨帆怀中的小女孩，听着那稚嫩的声音，说出这般决然的话，一个个脸上，都出现了愧疚之色。
“真的吗？可是娘亲曾告诉过我，要是有一天，玄灵城破了，就让我自我了断，也不要做一个亡城之奴！”
小女孩说道，仿佛一眼已经堪破了杨帆的谎言。
杨帆的眼神瞬间变得一片灰暗。
玄灵镇城门，王侯死社稷。士卒血沙场，红妆殉山河！
这是玄灵城的城志。
可死，不可降。
只是可惜，这句话，很多人早就已经忘记。为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已经选择了投降。
“你娘亲没有骗你。不过，有我在，城不会破，今日之后，玄灵依旧。”
“不止如此，我还要带着你，将所有今日冒犯玄灵城的人，一个……一个，全都斩杀，用他们的鲜血，来洗涤他们的罪恶。”杨帆一字一顿说道。
充满了仇恨。
这仇恨，不止是针对杨峥等人，更是包括了那些选择投降，站在慕容家的人。
因为他们……都是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