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更在意的是疤面要死要活想吃的那只鸡是什么意思。
“在那个学生构筑的噩梦副本中对胜利的别称,活到最后的人才能赢得吃鸡这个荣誉。”
这位狱警也是对答如流,要不然他也不会被丰都监狱派过来领队。
“吃鸡?荣誉?你是说那些死刑犯会对吃鸡上瘾?那个学生篡改的噩梦副本有成瘾性?!”
成瘾性是孙斌在这次评估中最不想听到的三个字!
噩梦副本折磨人的特性有很多,但处理起来最棘手的副作用就是成瘾性。
探梦员们受重伤还能靠时间来恢复,可一旦对噩梦副本上瘾的话,那和染上那啥瘾没什么区别,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这绝对不可能,死刑犯们怎么可能会对噩梦副本上瘾。”
那位狱警说这话的时候,在疤面不停敲着闸门,不停要求想恰下一只香香鸡的声音面前没用任何说服力。
“我记得还有三位探梦员也进入过那个噩梦副本?”孙斌盯着那位狱警的眼睛说“我要见他们。”
“没问题。”狱警也早有准备,压低了自己的嗓音用无线电联系起了上面说“让小周他们准备一下,审核部门的领导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