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尧知晓她心中愧疚,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两个人静默了许久,谢初尧忽然道:“溪音姑娘,你的学堂可还缺夫子?”
谷溪音有些疑惑:“公子何故问起此事?”
谢初尧轻叹口气:“姑娘有所不知,家父嫌我整日游手好闲,不干正事,要将我送出长安城。
我这一时心急,又不知自己能去做些什么。想来若是能去姑娘学堂教孩子们习武,也算是在这长安城里有些正事了。”
谷溪音道:“公子乃是贵人,该去更好的地方,我们学堂里都是些被父母遗弃的孤儿,平日里闹腾得很,公子怕会不习惯。”
她怎么敢把谢初尧请进学堂。
他一顿饭,便能吃掉她一个学堂半月的花销。
她哪里有多余的银子请他去教孩子们。
此时的谷溪音还不知道谢初尧便是工部侍郎,她只知道他定不是寻常人家。
“原来他们都是些可怜孩子。”谢初尧轻叹口气,“溪音,你一个人要撑起整个学堂实属不易,这么多年,你该是如何熬过来的。”
“能撑一天是一天,我若是倒下了,孩子们该怎么办。所以,我一定不能倒下。”
她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