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谷溪音眉心皱得更紧了些。
“兰儿,你怎么把这个带出来了?”
这是今日谢初尧落下的那个钱袋。
“我怕我们拿不上这么多钱,便将它带上了。夫子,您就别纠结这些了。算我求求您了,现在给冬儿看病才是最重要的,到时候大不了我们再把这些钱给他补上,行不行?”
“这毕竟不是我们该动的东西。”谷溪音望了一眼那钱袋,又望了一眼躺在塌上受温病折磨得浑身难受的冬儿,一颗心就好似在被什么撕扯一般纠结。
“罢了。”
她终是从兰儿手里接过了钱袋,将它打开,取出了一两银子。
当她打开钱袋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钱袋里连一文钱都没有,全都是金银。
她知晓那公子绝非寻常人,却不知这人竟然这般有钱。
竟随身带了能盘下一个铺子的银子。
冬儿服下药之后,便很快睡着了。
谷溪音却一夜未睡。
她将自己这些日子写的字,作的画,全都拿了出来。
纵然是再喜欢的,再不舍得的,她也拿了出来,准备天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