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安听了这些之后便放下心来,他道:“那便好,此人心机深沉,决不可留。”
魏家本不是勋贵世家,魏凝华能爬到贵妃之位,靠的绝不止是幸运。
此刻,慎刑司内。
魏千户沉着脸,盘着腿坐在牢房之中默声不语。
魏知鸢缩在角落里,头埋在腿上小声啜泣着。
“父亲父亲,我们魏家,是不是真的完了?”
魏千户拧着眉,长叹一声沉声道:“别哭了,你现在这么哭还有什么用?”
圣旨已下,一切皆已尘埃落定。
现在哭哭啼啼,还有什么用?
“可是我不想死,女儿真的不想死。父亲,您向来主意多,您想想法子行不行?”
“你当初找到鸣凤楼的人时,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他恨铁不成钢地望着魏知鸢,心里又怨又无奈。
“我以为鸣凤楼那些江湖上的人会懂规矩,就算刺杀失败了也不会将我们魏家说出来,可谁知谁知”她咬紧了牙关,含恨道:“谁知芙蓉那个贱人,竟敢出卖我!”
“人在穷途末路之时是顾不上忠义二字的,这个道理你为何还不懂?”
“可她若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