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他,可他不会心疼你。
他那样的人,眼里只有权势,只有自己。
萧昭终于察觉到了乔明锦有些不对劲,他声音低了一些,解释道:“我就是怕他这样淋下去会着凉。”
乔明锦眯起眼睛,周身仿若凝聚着一片冷冷的气息,就连声音也冷若冰霜:“可笑。”
真是可笑。
你竟还会担心他会着凉。
你可知,他的心思有多歹毒。
你可知,他的剑下将会有多少亡魂。
你可知,长安城里有多少原本美满的家庭会因他而家破人亡。
他那样的人,淋个雨又算得上什么。
阿昭啊,你不忧心自己的性命,不忧心家国天下,不忧心黎民百姓,却在这里忧心他顾愠和淋了雨会染上风寒。
你怎能如此可笑。
萧昭觉察到乔明锦有些不悦,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公主姐姐,你在说什么?什么可笑?可是阿昭说错了什么?”
乔明锦双眸微微睁开,她望了一眼脸上写满不解的萧昭,无奈地笑了笑。
是啊,他还只是个孩子。
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