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得乖乖侍寝?”
顾愠和眉心微微一皱,随手从桌上拿了个没倒茶的白玉杯,朝着来人丢了过去。
来人身着一身翠绿长衫,头戴银冠,他方迈入这屋门,便瞧见顾愠和朝他丢来的白玉杯。
只见他微微侧身,右手微微抬起,看准时机朝着那白玉杯飞来的方向轻轻一接,顺势还摆出了一个极帅的姿势,瞧着倒是英俊潇洒,只是可惜—
可惜没接住。
霎时间,屋内气氛好似凝结了一般。
无人开口,亦无人再动弹分毫。
就连原本专心品茶的君朝,也放下了手上的动作,专心致志地看着这一出好戏。
“啪嚓!”玉杯破碎的声音打破了屋内沉寂。
那绿衣少年连忙趁机将手背在身后,站直了身子,低声道了一句:“真尴尬。”
“方才长安君举止潇洒,可谓是轩然霞举,只是”顾愠和拖长了语调,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道:“只是这眼力还需再练一练,连这都接不住,今年的骑射恐怕又要垫底了。”
长安君平日里最讨厌别人提起他全长安骑射倒数第一的事情,如今顾愠和当着他的面这般调侃,他早就被气得面红耳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