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她,是怕她一个高兴把他收入公主府?
乔明锦勾唇一笑,转眼却又挽住了明齐帝的胳膊,娇声道:
“父皇,您瞧瞧,您都将永安候当作自家人了,连儿臣的终身大事您都与他商议,可他对儿臣却是极其生分呢。”
这下子不光永安候身子一颤,就连明齐帝也愣了好大一会儿。
乔明锦是他与婉皇后的唯一一个女儿。
自乔明锦出生起,他便将他的阿锦捧在手心里供着。
只是他的阿锦自六岁那件事情之后便不再与他亲近,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是冷眼瞧着。
时间久了,他以为她厌恶自己,他怕她生气,与她说的话便越来越少。
两个人就这样越来越生疏了。
尽管,他是大齐的皇,她是他的长女。
从始至终,不管她如何待他,他都未曾恼过她。
这般亲昵的一幕,明齐帝不知在心底幻想了多少次。
他分明早已欣喜若狂,嘴里的话却依旧是极其正经。
“阿锦,这里是金銮殿,父皇在与永安候商议正事,别胡闹。”
乔明锦撇了撇嘴,“父皇,您口中所说的正事,乃是儿臣的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