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菲历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以为因为天冷不愿意起床没睡醒的缘故,也就没当回事。
他骑车去了翰林院。
北风呼呼地吹着,小风刀子一样吹得脸颊冰冷,他骑车速度不快免得寒风割面。
在门口他正好遇到上衙的陆延和赵文藻俩人,他们俩因为有家室,多半都是回家的。几个在门房那里登记,陆延眼尖就看到吕明宪十分狼狈地骑马过来。
吕明宪平日是个很讲究仪表的人,细节一丝不苟,绝对不容许邋遢这个字眼和他联系起来。
可今儿他不但乌纱歪斜,袍角甚至还粘着一坨坨的什么东西,手里也没提灯笼,就那么抹黑过来,别提多狼狈。
陆延诧异道:“洪章,你这是怎么啦?路上遇到打劫?”
吕明宪掩面道:“别提了,路过臭水沟胡同桥的时候,人多拥挤、风又大,灯笼被挤破烧着了。哎,有辱斯文。”
林重阳好奇道:“便是过桥,大家依次过去就是,为何会拥挤?”
这一早也不会有商贩们,且普通人也不敢和官人们争路,何至于拥挤?
吕明宪摇头叹气,却不多说。
林重阳也只是表达了一下关心,又问是否需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