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请求让吴王就藩,却被皇帝以家事勿过问为由给撅回去,大臣们再说,皇帝就以太子已定国本既稳无可非议为由不许朝臣们议论。大家看太子位置并没有被动摇,皇帝也从未流露过任何一丁点废太子的意图,也就偃旗息鼓不再提及让吴王就藩之事。
沈之仪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不是假的?”
林重阳笑了笑,“这可说不好。”虽然他觉得太子眼神明澈,笑容真诚不似作伪,看起来倒是真的纯良,当然纯良也不代表人家傻,同样可以有计较只是不愿表现出来罢了。
有些看起来单纯的人,历经挫折以后,反而比谁都擅长玩弄阴谋权术。
所以他不想给人打标签。
从前考试的时候为了投机取巧,会根据文如其人来判断考官的性情,然后投其所好,可自从中进士接触官员越多,他反而不再用那样的办法,也很少再给人打性格标签。
毕竟官场和士林不同,虽然当官的都是文人过来的,可当官的却鲜少有能够保持文人本质的,大部分都会在官场这个大熔炉里重新熔炼,然后再塑形,最后成为什么样子却也不一定的。
更何况皇家出来的!
沈之仪知道他现在比从前更加谨慎,以前说是个年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