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里,林重阳发现他的房间只有西间有炕,堂屋和东间都是打通的,一张长长的大木桌子,上面摆放了不少机械模型,有小水车、马车、轮椅、避雷针等。
他和蒋奎一样,直接把房间变成了实验室。
“子坚兄,你太厉害了。”
赵文成自己转着轮椅,去给林重阳倒了杯山楂水,“重阳这是取笑大哥呢,大哥做的都是你说过的。”
“小弟只是大略提了一下,过程却是大哥做的,的确了不起的。”林重阳是由衷佩服,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赵文成。
赵文成把自己的那些计算稿拿给他,又捧过一个小型避雷针,“重阳,你看这个避雷针,是我按照你说过的样子做的。”
林重阳看了看那个避雷针,针是用一根小拇指粗的铁杵做的,顶端磨得尖尖的如针一样锋利,中间安了一个圆球,低端有一个底座,然后有两根细细的铁丝垂下来。
当初林重阳是用唐代《炙毂子》里的一则小故事当引子说起来的,不过他觉得那个避雷针应该并不是很成功,否则历代皇宫不会不沿用,而明代是皇宫雷击火灾高发的时期,三大殿就曾被雷火劈过,损失惨重。
皇宫内的每一座大殿修建起来都不容易,不但民脂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