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道过谢;左边那个自己也见过,三十左右的年纪,虽然冷得哆嗦,却绝对没有生病的样子。
不等他说话,陆延就恼了,“我与林会元同在海字号,怎么不知道那里还有濒死需要人救的?要是还没死透就站出来吧,像个男人一样当面说说清楚。”
对方见他居然这样毒蛇,顿时受不住了,调转话头开始全面攻击。
“这就是你们无用社的气度?居然这样冷血、傲慢,不把其他考生当人!”
“人家都要死了,你们还说这样的话,太冷血了!”
一时间指责声不绝于耳,无用社的拥护者们也大声反驳,而其他人诸如吕明宪、蔡康等无关人员则在一旁冷眼旁观。
大家都是举子来的,没有一个傻子,所有人一看就知道何用他们找个茬闹事发泄不满,毕竟考试也规定举子之间互相不能说话,否则视为作弊。再说了,那考生有俩邻居,怎么只逮着林会元说事儿?
更何况每条巷子里有好几名士兵巡绰,真要有事完全可以求助,何须逮着邻舍不放?
显然别有用心。
林重阳不想闹起来,这毕竟在礼部门口,对方又都是落第举子,考不中郁闷闹事是有可能的,可他们已经中式的,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