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阳一行人一共有六匹马可以骑行,其他人要么坐车,要么走路,林重阳坐车累了就骑马,骑马累了就坐车。
反正行路难,不管坐车还是骑马,都死累,不是人受的。
探马回来报告前面一座石桥,丈许宽,七八丈长,骑马的先行,马车和行人殿后。
林重阳和陆延几个骑马在前面走,这时候对面也有一行人骑马赶车的过来,他已经要到桥中央就催马快行,想小跑过去,谁知道对面的人居然也催马跑起来,竟似要和他抢个先后似的。
丈宽的路两马并行完全没有问题,林重阳立刻勒马减速,放马慢行,那人已经催马来到桥中央。
林重阳扭头看了对方一眼,那人带着棉帽子,胡子拉碴几乎看不清脸,控缰绳的一双手黑漆漆的青筋暴起,让人不想再看第二眼。
林重阳收回视线的时候,那人的目光却刀子一样钉在他白皙如玉的一双手上,还发出了一声冷嗤,然后双脚一磕,那马居然就大喇喇地挤到了中间来。
他这般一挤,林重阳的马下意识地就往另一边靠,被挤到了护栏边上。
林重阳还没说话,后面的陆延朗声道:“桥宽敞得很,阁下作甚要挤过来?”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