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大人们商量去。
祁大凤道:“少爷,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林重阳道:“有这样一拨势力凭空出现,肯定有麻烦,不过那也不是我们的麻烦。我们只是路过恰好知道,自然要告诉当地父母官,请他们早做准备。”
至于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现在他管不了,也看不透,也不想去掺和的。
那些土匪现在只是偶尔绑个肉票,没有伤害老百姓,不会激起民愤,再加上有高人领头,只怕单纯几十个差役还真对付不了他们。
这些暂时不是他能管的。
出了齐河县,下一站就是禹城,中间有七十里路,晌午没有遇到村落,车队便在驿路边的空地上休息。
此地为鲁西北冲积平原,西南高北边低洼下去,土壤肥沃,沿河有大片人高的芦苇,经过严冬的洗礼,如今枯黄却依然倔强地挺立在那里,在蓝天白云下,有一种孤独的美感。
林重阳捧着自己的紫砂壶慢慢地辍着红枣枸杞水,一边用炭笔在画板上随意地勾勒几笔,陆延等人围在他旁边看,他们也知道林重阳为什么不画写意和工笔画,因为那些需要随身带笔墨砚台,这个只需要一支炭笔一张纸就能随便勾勒,方便简单。
恰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