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招呼他们早些出发,人多也不坐车,大家都步行过去。
陆延拉着王文远进了屋里,“你自己跟重阳讲。”
其他人都识趣地外面等。
王文远见陆延一副要审问自己的架势,他委屈地看着林重阳,“重阳,谁干这种事我王文远也不待做的,我要是做这事,我成什么了,岂不是辜负林家堡对我的厚爱?”
林重阳道:“我们没怀疑王兄。”
陆延也觉得自己有些太着急,就道:“我太着急了,抱歉。”
王文远这才道:“大家都为无用社的名声着想,我理解,我是去找崔涉了。”
陆延给林重阳解释道:“崔涉是登州人,去年底入的书社,家境贫寒。”
王文远道:“其实是极贫,好不容易得到读书的机会,这一次来省城考试还是借债做盘缠。恰好有人找到他,如果代考事成给八百两,家里就能还债,他三年后再考也能轻松一些。”
陆延气道:“愚蠢,他既然能中,这一次中举就有钱可以还债,来年会试的盘缠也会有着落,简直是蠢到家的。”
林重阳没有陆延那么愤怒,他冷静得多,穷对于书生们来说是常态,尤其那些来自于普通农户之家,哪怕原本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