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抽空写的乡试要略递给他。
他一边讲,林重阳一边听一边记,三天之后也讲完了。
沈之仪捏捏他的肩膀,本来就秀气的孩子如今可是更加清瘦了,大眼越发黑亮深邃,鼻梁也更加高挺,下巴尖尖的,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考试呢。
他笑道:“放松,多吃点东西,以后每天多睡个时辰。”
林重阳学东西的特点就是懵懂阶段也是求知欲最强的时候,一旦知道是什么如何做,兴趣就会降一层,然后调整方式找最适合自己的方法来学习。
“原本以为会很难,有沈兄这样不遗余力地讲解,小弟已经掌握其中要略,后面会稍微轻松一些。”
轻松也只是他安慰自己而已,堆成小山的程文墨卷还是要看的,这个凡参加乡试的考生都逃不掉。
不过总体说来比他们之前预计的时间短了很多,这样沈之仪也能早日回京。
三月三那天,没压力的人都去城外踏青,沈之仪也告辞要去东昌乘船北上。
在南门外的送别亭外,沈之仪拍拍他的肩头,玩笑道:“师弟,你已尽得为兄平生所学,其他要下场的同年你教他们也足够的。”
他给人指导,中举以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