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他就容易有微妙的共鸣,虽然不能诉诸于口,但是内心还是有一种就是如此的感觉。
腊月一日他们在菜窖里又说起来。
“谁都知道八股取士这样下去会僵化起来,关键就在于你能不能把自己读书和做官样文章分开,饱读经书,厚积薄发,若是一肚子学问,别说是官样文章,鬼样文章也不在话下。说白了,就是一个认识问题,大部分的人都去追逐短暂的名利,已经不太有人专注做学问。”
林重阳笑道:“囧大先生就是标新立异的一位,不愿意当官,专心做学问呢,我们学生都佩服得很。”
沈老爷子笑道:“他也不是一开始就一心做学问,你以为他不想考科举?他自然是考过的,用功两年就得解元,站得高看得也远,知道自己不适合当官,也看不惯官场的习气,后来怕中了进士不自由,这就专门做学问去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呢,那若是他当沈之仪的老师,这俩人不知道谁影响谁了。
沈之仪绝对是个官迷,让他不当官,那他读书干嘛,不说沈之仪,自己也是这样的想法。既然已经身不由己,那也要争取努力做自己的主人,士农工商,也绝对要站在顶端才可以。
这些日子林重阳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