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无所知?”
甄知县弓着腰抬头飞快地看了严知府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双腿一软,又跪下了。
自从那日事发之后他惊慌失措地前来请罪,而严知府根本没见他,给他晾了半日,他就越来越没有底气,心里跟揣着个耗子一样,这几天又给自己打气自己也就是治下不言或者是监察不力,绝不可能同罪论处。
不过自己这个知县只怕是当到头了,他又在想自己退路在哪里,到时候很可能直接被调去某地做县丞。
“大人,下官无为、有罪,请罪书已经呈至抚台大人。”
严知府已经不想说什么了,直接拂袖而去。
后来严知府还让差役将郝来的家人、以及手下的狗腿子等都拿来审问,他们虽然也对郝来的罪行供认不讳,但是却也不能提供郝家指使的有力证据。
最后严知府只能将人收监,然后将卷宗上呈巡抚衙门,由巡抚衙门带领按察司、布政使以及都察院核查终审判决。
这案子虽然不是多么耸人听闻,但是却非常典型,涉及乡绅大族、县衙吏员的管家、人数众多的刁滑恶民、以及读书人被恶霸欺凌有辱斯文等事儿。
尤以凌/虐读书人为甚,实乃骇人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