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他只扫了一眼,囧大先生已经同时将两篇都翻过去,然后又快速翻过去,直到最后。
囧大先生哈哈一笑,“老师,您觉得两篇哪篇好一些?”
沈老爷子白了他一眼,“你这是讨打,我看都没看见呢,再说了,我老农种地这么多年,书都不看文章看得更少,怎么知道好不好?你吃这碗饭的,自然是你看。”
囧大先生将卷子一丝不苟地摆好,和打开之前一模一样,没有偏差才拿开手。
他道:“要说文章嘛,总体来说,肯定是邬重的更胜两分,另外一个嘛看得学生略微有点迷惑,瞧着像个孩子,再瞧又像个大人,可那字里行间透出来的赤子之心,却是孩子无疑。”
沈老爷子来了兴致,“哎呀,可别是我那个学生的,我得瞅瞅。”
那小学生四月初一来参加文会,他可是府试案首呢。
囧大先生一听越发好奇,原来老爷子在这里一直没闲着啊,找了个徒弟,还暗暗留意着府试院试,兖州考生也没见有这个待遇。
沈老爷子快速看了一遍,哈哈笑道:“囧大啊,你这个记名弟子跟着咱种两年地,保管比邬重文章写得好,锐气十足,霸气四方,滴水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