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保持着生员岁考的优等。
他平日里穿着青绸长衫,吃穿用度也是很讲究的,现在却被人就这样拴在树上,实在是有辱斯文。
他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也不叫,因为之前叫也叫了,喊也喊了,除了被堵嘴挨饿之外一点好处也没。
知府大人下令拘拿的,黄教授和其他生员也约莫知道情形,反而都恨他怎么这般不知道轻重,不但不给他请求,还巴不得他吃点苦头受点教训,免得以后酿成大祸。
他听见有人来,费力地抬起头来,眼睛都有气无力地睁不开。
林重阳看他那狼狈的样子,微微挑眉,生员可以见县官不跪,却没有见知府不跪的豁免权。若是在乡下县城,一辈子也没多少机会来到知府跟前,可在府城就不一样了,地方越大,机会越多,风险自然也越大。
这时候一个身穿青衫的文士从屋里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卷书,见到两人笑了笑,拱手道:“在下常宜。”
两人立刻见礼,“见过常先生。”
常宜笑起来,摆手道:“不敢忝为两位案首先生,常某年长两位几岁,若是不嫌弃,便称呼一声常兄吧。”
既然对方这样说,两人就以常兄称呼。
三人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