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啊,不用这样郑重其事,免得自己骄傲嘛。
三月二十六这天一早,沈之仪突然造访。
林重阳刚跑完步打两趟拳,正在拉弓练习,听到伙计说沈相公来访,他也没停下来,就道:“请客人去前院茶室,我一会儿就过来。”
晨练是他每天必须坚持的项目,自然不会随意中断。
等他拉弓完,净面更衣,这才去见沈之仪。
一进屋他见沈之仪正脱了鞋子上炕,大喇喇地摆弄那盘棋呢,林重阳上前见礼,沈之仪却笑道:“有日子不见,学弟可长高了不少,恭喜恭喜。”
林重阳笑了笑,这恭喜都有点戳人心窝子,不是成心就是嘴贱,“沈兄不是忙着文会选文的事情么,这番前来可有什么指教?”
自己考试前就终止了选文事情,这个和他通过气的。
沈之仪招呼他上炕下棋,“学弟也是县案首,我可不敢说指教,我是来给你送钱的。”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来放在桌上,“这一次县试你得案首,咱们的书就涨了三成。”
林重阳道:“书是你出的,怎么我……”没说完他自己就想明白了,沈之仪必然跟人家说自己是看了他的书才得了案首的,那书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