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阳吓了一大跳,“爹!”
林大秀虽然昏过去,却没一头栽倒在地,甚至也没摔着他儿子,而是坐在了地上。
林重阳那么一叫,林毓堂立刻带人冲过来将林大秀扶起来,掐人中的掐人中,抚心口的抚心口。
片刻,林大秀苍白的脸慢慢有了红晕,缓缓醒过来。
大家都松了口气,却也更加疑惑,林大秀考前一直都正常,大家看不出他有紧张的样子谁知道出场反而晕倒了。
可见他心里压力估计非常大。
林重阳知道他爹这是紧张加累耗费心血之故。毕竟考试以前没日没夜地背诵,考试的时候一天两篇小题八股文,再加上那些破桌椅要人跟蹲马步一样答题丝毫不能放松,说到底就是身心俱疲。
他也不管别人,雇了马车就送他爹回去,让二伯继续等人。
林毓堂打发家仆好好照顾五少爷和小少爷,自己则照旧等在那里。
回到小院,很快就去仁心堂请了一位口碑不错的李大夫来。
李大夫诊脉之后笑了笑,“林少爷并无大碍,实在是太过劳累所致。”
他又说了一些复杂的专业术语,解释起来就和林重阳估计的差不多,他爹这个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