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噼里啪啦的,打得他们浑身抽抽,却咬着牙不许哼哼。
因为哼一声再加一板子。
林重阳顿时目瞪口呆,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妈呀,还真打啊!
他顿时同情地看了一眼林大秀,爹啊,你可挺住啊。
林大秀被他看得不自在,抬眼瞥了一眼前面打板子的情形,淡定地收回视线,继续看书。
林重阳朝着他笑笑,也对,爹怕啥啊,被渣爷爷打过大棍子呢,从小打到大的,已经练出来,抗打。
林大秀怪他总看自己笑,伸出细白的手指将他的小脑袋给正回去,低声道:“看书。”
一个时辰才把那八个可怜学生打完,不,是检查完作业,然后陆秀才开始讲今天的课程。
刚启蒙的有的识字有的背启蒙书,并不需要多讲什么课,所以这课是讲给大一些的学生听的,有关经书义理,是朱子大家的注解。
陆秀才讲课在林重阳听来很没意思,刻板无趣,照本宣科,看有个学生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
不过虽然无趣,但是该讲的东西倒是都讲到,也算深入浅出,就是不够生动、太古板,容易让人打瞌睡,和学生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悄悄的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