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己用,忙的更陀螺似的。
崔钰终于从虚弱中寻回了一丝力量,被封住的嘴巴发出了一声低吼,只是气势全无。
殷承祉神色平淡,“我知道你恨我,可东西绝不能交给你,甚至绝不能传出去。”
崔钰眼瞳都红了。
殷承祉蹲下了身和他平视,认真严肃又坚定,“若是这些东西泄露出去,不仅锦东大乱,天下也会大乱!崔钰,我明白你的愤怒,我亦同样愤怒,不,我比你更愤怒,因为那是我的生身父亲!在我尚未懂事之时,他便将我抱在膝上,给我讲述天下百姓、帝王之责,他手把手地教我写下百姓二字!”他顿了顿,语气平稳地继续说道:“崔钰,一家的委屈在天下百姓的面前无足轻重。”
崔钰眼中恨意大涨。
“这也是崔家的家训!”殷承祉没有让他发出接下来的哀嚎,“不是吗?”
崔钰浑身战栗。
“崔家镇守锦东数代,求的不过就是一个天下昌平。”殷承祉继续说道。
崔钰如何想的从他的神色便可以看出来了。
身为崔家的人,崔家的家训自然很清楚,可没有经历家破人亡的人,如何有资格去让他们接受这份委屈?殷承祉看的明明白白,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