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除了恨之外的其他东西来支撑走下去。
医馆外的暗处,冯殃将潜藏盯梢的人揪了出来,“回去告诉殷承祉,把人撤了,让她爱去哪就去哪,便说是我说的。”
“你……你是……”
“他师父。”冯殃道,“如果他还认的话。”顿了顿,又道,“让他少学这些上不的台面的,把心思都放在正道上!”
暗哨知道四皇子殿下有一位师父,连张将军都敬畏,据闻大将军在闾州一战之前还托了孤,而锦东去岁的粮草也都是这位师父襄助办妥的,闾州军中几乎人人都知道四殿下的这位神出鬼没的师父,可从未见过,“您……您……”
“把话带到就行!”冯殃将人丢开,转身便步入黑暗中。
暗哨不禁叫苦,这……这话怎么带啊?
可最后还是带了。
殷承祉听了禀报之后,低着头没有动怒的迹象,好半晌之后才道:“她说撤就撤吗?”声音不高,那这话便像是不愿意遵师命了。
负责安排幽州暗哨的校尉有些摸不准,“那末将……”
“给我把人盯紧了!”殷承祉抬起头,面无表情地一字一字说道:“盯死了!”上不了台面吗?他便是这么上不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