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心脏又急速地往回升,他整个人都好像要恍惚了似得,“罚!罚!当然要罚!师父你罚我!你罚!怎么罚都行!只要师父还要徒儿,怎么罚都行!师父……师父——”又是哭又是笑地抱着,疯疯癫癫的地喊着。
圆球真傻眼了,没眼睛都傻到了,这就没事了?这就算了?没有断胳膊断腿更没有毁天灭地炸开花?这就完了?主人……主人——主人还是原来的那个主人吗?啊?啊?啊?明明生气的好不好?这样雷声大雨点小就过去了?!主人你还是人吗?是人吗?!
“松手!”
殷承祉又僵住了,惊恐地看着她。
“想哭我一身鼻涕吗?”
啊?
啊!
少年吓的立即松手,模样傻的都不能看了。
冯殃看着眼底下孩子的傻样,叹了口气便转身回屋。
“师父!”殷承祉又急了。
“还没闹够?”冯殃侧身道。
“不!不是!”殷承祉忙道,“您……您还没有罚徒儿了!”
“不是罚着吗?”
殷承祉愣怔,罚着?跪着吗?对!又端端正正地跪好,“可师父……”还不够的!哪里够!“徒儿犯下大错,师父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