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重地磕了头。
爹,别怪晨儿。
不要怪晨儿。
晨儿没有做错的!
没有的!
她没有资格!
她没有资格——
叶晨曦又爬了起来,走到了冯殃面前,同样跪下重重地磕头,一番折腾下来,头皮都破了,渗出的血将苍白的额头染红,“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母亲!”
她会报答她的恩情的!
用一辈子报答!
冯殃撑着伞,转身离开:“走吧。”
叶晨曦爬起来,迈开几乎千斤重的脚步跟了上去,没有再回过头来看一眼那孤零零的墓,她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了,她必须一直往前走,一直走,直到让那个人付出该付出的代价!
爹,你等晨儿!
等晨儿!
从上山到下山,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到了像是所有一切都没有发生似得,太白山还如过去六年般,在细雨的浇灌下迸发出勃勃生机,山脚处,冯殃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往山上看了过去,双眸幽深。
叶晨曦伸出了双手用力抓着她,像是怕她反悔似得。
冯殃收回了远眺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身边脸色惨白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