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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承祉脸色越发的臭,一点儿也不想掺和他们,自个儿拧了好些吃食还有美酒,便提着去孝敬他师父了,“师父,这是……”一道一道菜摆出来,“这酒是陈年的桂花酿……”
冯殃对吃喝没多大兴趣,“你怎么了?”
“啊?”殷承祉摆弄的手顿了顿,“没事,徒儿……”
“不想说便不说。”冯殃也没在意。
殷承祉不知为何眼眶酸疼的厉害,低下了头,“师父……徒儿……徒儿不想过上元节……”
“不想过便不过。”冯殃道。
殷承祉抬起头,有些错愕。
“怎么?连这都做不到?”冯殃看着他。
殷承祉忽然间明白了什么似得,“师父说的没错!师父你等我一下!”说完,便又匆匆地跑出去了,过了大约有半刻钟的时间便回来了,不过外头的声响依然还在。
冯殃倒了杯酒饮了口,“又想过了?”
“不!”殷承祉吸了口气,“可是徒儿不想过并不代表便要所有人陪着徒儿不过……”
冯殃叹了口气,搁下了酒杯看着他,目光有些厉,“所以沦落至此的人是你。”
殷承祉脸色一白,很快便又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