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异常,伸手抓住了她,“这和晨儿无关!和我女儿无关——”
“怎么就无关了?”冯殃嘴边的笑慢慢扩大,“应该是最相关才是,若不是她,叶大夫也不至于对我下这么狠的手对不对?”
“不……不是……”
“是我让她活下去的。”冯殃继续道,“我能让她活下去也能让她……”
“不——不可以!”叶扬没等她把话说完,“是我的错!伤你的人是我!是我!”
“伤?”冯殃讥笑,“叶大夫这词用的可真轻巧。”
叶扬死死地抓着她,“你不能伤晨儿!不能!你不可以……”
她没说话,只是讥笑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自导自演一场自然以为很精彩却糟糕透了的戏一般,她没有多大的怒气,也没有杀意,因为这些人,他们这些人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只只的蝼蚁,对待蝼蚁,不就是这么吗?
“伤你的人是我……”
叶扬的话说的越来越虚弱。
像是没有底气。
精气神都被抽空了。
他松开了她,挣扎着爬起来双膝跪地,“对不起!”他看着她,“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叶扬幼承庭训,学的是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