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他也不是害怕,只是……“师父……”
“嗯?”冯殃应了一声。
小孩儿顿时松了口气,她应了他便是说认了他这个徒儿了,“徒儿……徒儿会努力的!”他握紧拳头,坚定道:“不会丢……丢师父……的脸的!”
冯殃还是应了一声:“嗯。”
药庐,安静了下来。
外面的声响倒是大了起来,从脚步声判断,来的人不少,至少也有十来个。
冯殃躺在竹椅上,一下一下地抛着圆球。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吆吆喝喝、骂骂咧咧、摔摔打打,听半晌便听出了些来龙去脉来,夏天的时候叶大夫下山进了趟城,恰好郡守的老母亲病重挂了求医的榜单在城门口,叶大夫见到了仁心仁术便揭下了,一番针灸之后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的郡守老母亲竟然缓过来了,郡守大人千恩万谢要他把老母亲的病治好了之后才能走,可叶大夫哪里放心的下家里的女儿?趁着郡守去处理公务没有来得及采取强硬措施的时候留下了方子就急急忙忙赶回山上来,郡守大人大怒,派人四处找寻,这一找便是一个夏天秋天再加了半个冬天才找着,而郡守的老母亲现在已经快不成了。
“看来我们的叶大夫也不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