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不明所以。
冯殃目光径直地望向他的眸底深处,“叶大夫,你在恐惧什么?”
叶扬忽然有种被人看穿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惊悚感,当即浑身不安地竖起了所有的防备,尖锐而又慌张地抵抗,“冯姑娘,在下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愿不愿意听进去便随你。”然后,收拾好药箱便仓惶离开。
冯殃抬手撑着头,勾着嘴角似笑非笑。
“主人。”小圆球小心翼翼地冒头,自从上回被主人当做教孩子的工具球之后,再也不敢随便作天作地了,“他怕你。”
“嗯。”冯殃应道。
小圆球见主人应了自己就顺着杆爬,“主人,要把他纳入监视范围吗?”
“你还监视了谁?”
圆球立马严正认真地声明:“我没有!主人不要乱说!”
冯殃将圆球抓在了手里当成了保健球一样捏着,目光扫向了施针之后疲倦入睡的小孩儿身上,虽然气色还是不太好,但是脸上的肉长了不少,白白嫩嫩的没有白费她冒着大雪辛辛苦苦采回来的那些珍稀药材,这模样的确不是寻常人家能生出来的,那股哪怕落难了也难以掩盖的尊贵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养成,这的确不是个普通的小孩儿,如今大雪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