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么多瓶瓶罐罐没开呢。”
“说起这个,我们什么时候把它们打开?”大伊万迫不及待的问道。
“别急,至少要等到公海上再说。”
“公海?亚丁湾?”
大伊万哑然失笑,亚丁湾又怎么了?除了那些仍在护航的各国舰队惹不起,其余的那些所谓的海盗估计都不够咸鱼一个人过瘾的。
直到一颗烟燃尽,兄弟俩这才跳下驾驶室,沿着旋梯离开了封闭船舱。
海风吹袭的甲板上,司机小刘已经带着个六十来岁,头发花白的老人以及两个年轻人等待多时了。
“又见面了”
石泉亲热的和小刘打了声招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最近似乎老胡的所有事情都交给了这位司机,很多时候甚至他给老胡打电话,接听的人都是眼前这位三十来岁的司机。
“你这出一趟海可没少折腾我。”司机小刘和石泉开了句玩笑,拉着他开始了引荐。
“这位是秦老师,老板这次的委托将由他全程跟随,一些文物处理上的工作也可以交给他来完成。
秦老,这位就是石泉,上次蒙古国的第二块《封燕然山铭》勒石就是他们发现的。”
“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