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包裹住的刘小野和张初晴正在船尾甲板认真仔细的给刚刚登上过那艘邮轮的水手们进行着严格的洗消作业。
而且他还注意到,那条粗的吓人的缆绳上竟然还各自穿了两个足有半米直径的船用挡鼠板,这让他顿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拉达,那艘船上是不是有老鼠?”石泉离着老远用手台问道。
“只有些老鼠尸体,和传闻中的并不一样。”
拉达远远看着石泉,在手台里回应道,“刚刚我们挂完拖船缆之后在船头和船尾的甲板逛了逛,并没有发现传闻中的老鼠,不过刘医生和张医生担心上面残留着鼠疫病原,所以还是安排了洗消作业。”
“船上的状况怎么样?”石泉继续问道。
这条邮轮外表的涂装已经被泪痕一样的锈迹染出了一道道的红色斑马纹。船头的吊机也已经折断,只剩下半截满是锈迹的立柱。
拉达详细的介绍道,“船头看起来确实惨了点儿,但实际上除了吊机损毁之外,其他的状况还算不错。但是船尾的三层观景甲板,最上层的已经快锈穿了,第二层还有火灾后留下的痕迹。
不过好消息是,那场火灾似乎并没有烧到邮轮内部,而且所有的舱门也都是焊死的状态,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