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许根本等到子弹用完就会消失,所以从来就没想过能不能挡住更多坦克。
今天是我来到这里的第4天,阿廖沙连长再一次打退了德国人的坦克,代价是一个班红军士兵。也许那些士兵拉响手雷冲到坦克下面并不是英勇,仅仅只是最纯粹的绝望。
第6天,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终于被允许驻扎在最前线的阵地,士兵们帮我加固了掩体,但同时我也发现,绝大多数的士兵甚至根本就没没有合适的武器——他们只有喝光了伏特加酒瓶和缴获来的汽油。
虽然只用了五分钟,我就学会了用战场上搜集到的资料调配莫洛托夫鸡尾酒,但我知道,想让这些鸡尾酒发挥作用,要付出的代价远远不止五分钟。
第11天,后勤补给线被切断了,阿廖沙连长阵亡,这里缺少食物、药品、弹药,甚至连水都不够用,哪怕不远处就是顿河。
我的无线电成了这里和外界联系的唯一渠道,所有人都清楚德国人很快就会攻陷这片阵地,但却从没有一个人动摇过守住这片阵地的信心。
德国人掌握着至关重要的制空权,但我们的士兵发现,最近被击落坠毁在阵地附近的德国战斗机飞行员竟然都没有装备降落伞,我猜也许阿道夫并不想让他的飞行员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