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毛玻璃的值班室里,背着冲锋枪的咸鱼怀里还抱着正在打呼噜的冰糖,而离他不远的办公桌旁,张初晴正噼里啪啦的操纵着键盘玩着一款单机游戏。
“初晴姐,他不会抑郁了吧?”咸鱼用手指着监控屏幕里的以萨迦低声问道。
“你再把他看的严一点,他心理崩溃都有可能。”张初晴嫌弃的说道,“我就没见过你这样陪护的,我这病房都被你弄成监狱了,他不抑郁才怪呢。”
“这又不怪我”咸鱼甩锅的本事一流,“要不是老板那通电话,他现在肯定活蹦乱跳的。”
张初晴根本懒得接这个茬,“今天不祸祸你那些涅涅茨学生了?”
“舰炮都不给用,我可没兴趣当老师教他们汉语。”咸鱼百无聊赖的重新窝在躺椅上,活像个退休返聘的看门儿老大爷。
“你要是实在闲得无聊就去机库上面的甲板转转,那里肯定有你喜欢的东西。”张初晴只想安安静静的玩游戏,索性告诉了咸鱼一个小秘密。
“什么东西?”咸鱼浑不在意的问道。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里面那个我自己盯着就行。”
狐疑的打量了一番专心玩游戏的张初晴,咸鱼犹豫片刻之后,抄起手台喊来一位轮